是平静。
这天天气不错,她搬了个小凳子放在门口,坐在凳子上往外看。
周围的景色一成不变,槐树还在那里,还有其他高高矮矮的树木。
那个棋盘也在,只是无人坐着下棋,旁边的石凳上落了叶子。
整个别院静得只剩下风声。
阮棠坐在凳子上,靠着门框,百无聊赖。
微风吹起她身侧的青丝,轻飘飘地在她面颊两侧跳跃,有些微痒。
过了会儿,她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发觉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还盖了被子。
许是下午不小心吹了风,她喉咙有些干,头也昏昏沉沉的。
应修在门外听到她起身的动静,便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她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,比平日里睡醒的时候要红上不少,水润清澈的眼睛瞧着也有些疲惫。
他心里咯噔一下,知晓她许是染了风寒。
阮棠到现在还迷迷瞪瞪的,茫然地看着应修把手背贴在她额头上试温度。
应修的手冰冰凉凉的,贴在额头上,似乎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她的头痛。
“乖乖躺着,我去找大夫。”应修收回手,眉头拧得很紧。
他把她重新按回枕头上,又给她盖上了被子,这才离开了房间。
临走之前,还不忘把门带上。
阮棠蹭了蹭柔软的枕头,过了会儿就又睡着了。
应修拉来了一名老大夫,让他隔着手帕给阮棠把脉,写了药方。
两人说话都是去外面说的,声音压得很低,没吵醒睡着了的阮棠。
“放心吧,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。”大夫老老实实地提着自己的药箱,低着头,眼中却划过一道异样的神采。
应修一颗心都放在阮棠身上,哪有功夫注意这老大夫的情况,给了银子就把人打发走了。
他亲自去厨房煎药,吹凉了,一勺一勺喂给阮棠喝下。
喝了一次药,阮棠的烧就退了,估摸着再喝两天就能彻底大好。
阮棠睡醒的时候,隐约听到屋里有人在讲话,声音很低,她只能听清几个字眼。
“证据还没有......加快进度......别被发现......”
她没法把这些话联系起来,浑身也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气,只能静静地躺着。
过了会儿,应修摆摆手,让另外一人出去。
屋里只剩下他和阮棠二人。他走到床前,这才发现阮棠已经醒了,正眨巴着大眼睛看床帐呢。
“好点了么?”应修倒了杯温热的水,扶着阮棠靠坐在他肩头,把水递到她唇边。
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,身后就是他温热宽阔的胸膛,这让阮棠有些不自在,本就泛红的脸颊显得更加红润了。
可她提不起力气拒绝,只能就着他的手,把热水喝下去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。
应修没把她放下,而是拉了拉她身前的被子,将她整个人罩住,防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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