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风得风，要雨得雨。
我也冷笑，“那我就拭目以待，希望唐小姐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至于‘小人’这个称呼，貌似唐小姐更适合。”
唐娆娆嗤之以鼻，“你不就是有江鹤棣撑腰吗？没了江鹤棣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我就是有江鹤棣撑腰怎么了？他是我老公，疼我宠我是应该的，有这样的老公我骄傲我自豪。”
手机里传来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唐娆娆赌气把电话挂了。
我能想象到她气急败坏冲身边人大发脾气的场景。
江鹤棣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人，哪怕她已经怀了薄擎的孩子，心里还是惦记着江鹤棣，曾经那么喜欢的男人，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呢。
昨天去薄家时，她虽然同我说话，可是眼神却像黏在江鹤棣身上似的。
我给江鹤棣去了个电话，告诉他唐娆娆已经解除同莺莺的领养手续了。
江鹤棣声线低沉道：“知道了。你和莺莺的领养手续我已经派手下人办好了，她现在是你合法的养女，没人能带走她了。”
我甜甜回道：“谢谢老公。”
江鹤棣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就把唐其华放了吧，刚才唐娆娆打电话来催了。”
“不急，他作恶多端，先关他几天再说。”
江鹤棣这样说，自然有他的安排，我不再多说什么。
下午离开工作室里，经过楚府进去看了看莺莺。
柳云毓正带着她在后院小花园玩呢，虽然莺莺依旧抱着旧娃娃缩在花园的长椅上，但是能从屋子里走出来，已经是很大的进步。
我问柳云毓：“相处得怎么样？”
柳云毓点点头，“还好，小丫头挺乖挺安静的，就是不说话。”
“别急，慢慢来，对待这种小孩要有耐心，等你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了，她什么话都愿意对你说。”
“你小时候也不爱说话吗？”
“是，一年到头说不了几句话。”
柳云毓温柔双眸掠过一丝苦楚，“那岂不是很痛苦？”
我耸耸肩，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“好在已经过去了，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？性格也越来越开朗了。”
“可是我听傅医生说你一直在他那里做治疗，有时候一周要做两次。鸢鸢，你的抑郁症还没好吗？是不是治不好了？”
我心里暗道：傅哲果真是个大嘴巴，熟了之后什么都往外说，看样子病号和医生还是不能太熟。
“很快就好了，赵银生和秦兰枝都已经死了，过去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。”
柳云毓垂下眼眸，睫毛盖住眼底的内疚，“都怪我，怪我当时没看好你，让秦兰枝得了手。这些年我把仇人的女儿养大，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吃苦受罪，一想到这个，我心里就像一揪一揪的疼。”
柳云毓拿手捶着胸口，仿佛十分痛苦的模样。
我拍拍她的手，“都过去了，妈，不要提了，我们往前看。”
柳云毓抬眸看向我，脸上闪过一丝失落，“看，你跟我在一起时总是彬彬有礼，客客气气的，这么生分。娆娆跟我也是表面热络，心底疏离，至于烟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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