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坤,在孕期的中期,可以通过不断的刺激来让甬道开拓,免得到了最后关头吃了苦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歪门邪道!
莫惊春几乎被这句话惊得失魂。
陛下却是非常淡定,他或许不只是淡定,还非常从容地问起了老太医关于行房时的种种问题,在这最近几日将莫惊春折腾得欲死欲仙,仿佛彻底忘记了他们之前大半个月的冷战。
莫惊春轻叹了口气,说到这个冷战,他到底是没话可说。
其实那一日,本该是他和陛下互诉,当帝王提及这过去八年时,莫惊春不是不感动,也不是毫无感觉。可许是陛下已然觉得无所谓,或是过于畅所欲言,甚至将某些极其幽怖,本不该提及的话语也说了出来,这让莫惊春那一瞬间都无法压抑心头窜起的愤怒。
等莫惊春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和陛下打得难舍难分。
最开始,陛下似乎忘记了莫惊春是双身子的因素,莫惊春也根本不在意,两□□拳到肉,打得风生水起。可紧接着,陛下一掌差点波及到莫惊春的小/腹时,猛地意识到莫惊春的身体状况,在那之后,就是被莫惊春追得到处跑了。
他就任由着莫惊春打,仿佛自己皮糙肉厚,什么也不值当在乎。
莫惊春清楚发脾气不是好事,可陛下袒露心声的那一刻,他却无法找到更为合适的应对。
因为,那是一种无比荒唐的坦白。
莫惊春只要一想到那一夜的悚然和疯狂,便只觉得陛下是何等的荒谬偏执。
这胎儿到底是倒霉透顶,怎么会托生成了他们的子嗣?
也不知道是激发了地坤的天性,还是那一夜,莫惊春将陛下打得痛快,到底是没再提出别的意见,仿佛是默认了陛下那一夜的说辞。
但生归生,莫惊春是半点不敢将孩子交给陛下。
说不定,他一个错眼,将来那孩子就没命了。
“莫侍郎,莫侍郎……”
是右侍郎回来。
他低声和莫惊春说了几句话,又将手里的文书递给莫惊春,而后轻声说道:“姜家,张家,还有恒氏等其他几个世家,都会后位虎视眈眈。”
他只说完了这句话,就又捏着莫惊春已经弄完的东西,飘然离去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
这句谢谢该说不说,还是有些奇怪。
待到下午的时候,莫惊春回去,先是去莫府点卯,又和家中下人吩咐了最近巡逻要事,这才重新重新上了马车,往宫内行去。
驾驶马车的暗卫低声说道:“主人,有人跟着。”
莫惊春已经懒得纠正暗卫的称谓,平静地说道:“随他去。”
看吧看吧,莫惊春破罐子破摔了。
那马车换都没换,堂而皇之地入了宫门口。
跟随的人看清楚了人和马车的模样,这才悄然离去。
而宫内,莫惊春已经有些困了。
他懒洋洋地坐在马车里,完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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