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文乃蓉沉默着点点头,看样子完全没有领会到夏秋的用心。
夏秋叹口气。
别的男女,想方设法地让对方敬畏自己,PUA对方,到了他,得想方设法让对方不要自我PUA。
他拍拍文乃蓉的脑袋,女孩的家到了。
文乃蓉走下车。
躺在床上,女孩的思绪很多,接近黎明才沉沉睡去。
六点半,闹钟叫醒她,她揉揉昏沉的脑袋,起床洗漱。
父亲还没找到工作,和母亲商量去开运货卡车,母亲不同意,这工作太孤单,太危险。
文乃蓉准备昨晚问夏秋,她能不能借着职务之便,给父亲找个合适的工作。因为自我怀疑,她没能问出口。
见到她出来,父母停下了交谈,母亲端上丰盛的早餐,谈一些轻松有趣的事情。
父母是在担忧她的状态。
夫妻二人每天能从老师那里得知女儿拒绝回答问题,拒绝写作业的事,他们和老师感觉女儿是压力太大。
所以,现在家里一点儿不提学习的事情了,老两口装作糊涂,装作失忆,装作忘了女儿是个学生。
她昨天说要请假出门,父母愣了一会儿,努力装作不担忧的样子答应。
昨晚回来,她在楼下见到灯亮着,等走上去,灯全暗了,父母装作熟睡。
他们这副样子,文乃蓉反而更加不安了。
她想,要快点儿拿到知识。
所以,夏秋以罢工要挟,她立即妥协了。
在昨晚前,她以为那是夏秋捉弄人的坏心,昨晚后,她想,那到底是坏心,还是一种裹着玩笑的胁迫呢?
她倒不是怀疑夏秋有意胁迫,如果少年想要胁迫她,可以干更限制级的事情。
那是一种无意识的,被动的胁迫。
就像两个国家,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,我在xx时间xx地点,要丢一颗核弹到你那里。
如果另一个国家武德充沛,有拦截的能力,这就是一个玩笑;如果另一个国家武备松弛,没有应对手段,这就成了一项了不得的胁迫。
人类不小心洒一杯水,对蝼蚁来说就是灭顶之灾。
如果夏秋真的胁迫她倒轻松了,虽然那样很糟,但是凭借强大的适应能力,她相信自己可以很快习惯。
这样不确定的或好或坏的状态,让她很纠结,很折磨。
胡乱吃完早餐,她甚至没分清她吃了什么,拿起书包,她走去学校。
上课时候,她依旧在想这件事。
第二节课,数学老师问一个简单的问题,用期待的目光看她。
今天是数学老师啊。她想。
每天都有一个老师接取试探她精神状态的任务,任务完成的方法是,在课上不断提一些问题,然后或明示或暗示她回答。
她和以往一样,假装没有看见老师眼中的含义。
老师失望地转回头了,她却感觉到了不对。
她怎么知道这次老师问的题目很简单?
没了高中知识的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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